在黑马旁,手中握着的缰绳不动声色的收紧。
这慕容婉看似疯癫,说出的话也不正常,可细听之下,其实非常的有条理。
她那些话总结下来便是,谁都知道筎果身带煞气,九皇子便是被她给克死的,杀她一为九皇子报仇,二可灭齐湮。
那齐湮五国内唯一能与北戎国抗衡的国家,且十三年来的修生养息,怕是要高过北戎国不少了。
无良国主的一双眼睛眯起,狭长而浑浊地盯着筎果,似是思量着不打算放过她的意思。
萧芜暝依旧动不得,可总得要杀一人,好让他面子过得去。
只是……这齐湮质女究竟能不能动,还是个问题。
杀了她,便是拿她的血祭战旗,挑衅齐湮。
若是此时出征,勉勉强强不说,那卞东国狼子野心,趁机发难偷袭了怎么办?
筎果拉了拉萧芜暝的衣服,俯身与他道要下马。
少年闻言,便是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小丫头落了地,两三步走到慕容婉的身旁,蹲了下去,正欲靠近她,那慕容婉惊慌失措地便要逃。
筎果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后领,她靠近了慕容婉,小声地与她说,“傻子的日子可要好过许多,不过装疯卖傻的却要比正常人过得还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