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喘息的机会,却因着窒息感越来越密布,她双目瞪地很大,死死地盯着筎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筎果!我与你无缘无故,你害我至此,我做鬼了也不放过你。”
“你慕容一家作恶多端,落此下场,与我何干?”筎果耸了耸肩,俯下身,附耳与她小声地说,“鬼么,其实我做过的,要我告诉你做鬼的滋味么?”
慕容婉不可置信地看着筎果,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一双瞪着的眼睛充满了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恐惧害怕还是因为濒临窒息。
小丫头笑的眉眼弯弯,“你只能看着仇人玩乐,什么都做不了,难受的紧。”
她的声音很轻,语调方落,慕容婉拉扯着禁锢自己脖颈白绫的手无力的垂下,再无挣扎之力。
钟武将上前,探手在她的鼻下,末了才复命,“禀国主,慕容婉已经没有气息了。”
无良国主是何等小心眼的人,慕容一家骗了他数年,就此罢手怎么能解气。
当晚,宫内大摆宴席,端的是犒劳众将士的名头。
红灯点起,舞娘娉婷,百官敬酒,敬的是北戎锦簇,歌颂的是国主英明,而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却被安排坐在了角落里受着冷落。
锦衣华服的少年松松垮垮地坐在国主的左边,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