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的看样子是预备要说到天明去,不如直接说想如何罚本王,本王领了罚,也能尽早启程回封地。”
钟武将面色滞了滞,再开口时,声音洪亮无比,“国主,下官认为宸王条条犯了军规,念在初犯,需杖责三十军棍。”
筎果这才了然,前世萧芜暝明明赢了仗,却被国主打的遍体鳞伤是何缘故。
她的小手握着筷子,紧紧地捏着,一下子沉下了脸色,等她再抬眸时,娇俏的小脸上已经挂上了笑。
“将士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能打赢仗,没什么不可为的。”
筎果站起了身,夜风拂来,将她南天蜜合色蜀绣轻纱吹得飞扬,迷离着众人的眼。
有人突然呵斥,“大胆齐湮质女,你可知质子质女不可妄议别国国事。”
“你是个什么几品的?敢这样跟我说话?”小丫头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脸上的笑意未减,清风明月之下,反倒愈发明艳了起来。
强国来的质女,身份特殊,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得罪她,齐湮必来犯,举国皆受罪。
筎果的底气让萧芜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却是不予置评,晃荡着手中的银酒杯,薄唇漫不经心地勾起笑。
无良国主不适地轻咳了一声,沉着脸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