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一整晚我见你咳嗽了好几回,若是身体抱恙,便是早早结束掉宴会,回去休息吧,您贵人事多,我们都能体谅的。”
两三句话就想把最上头的那位给打发回去了。
萧芜暝笑了笑,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懒散地起身,将这丫头拉到了自己身后,对着国主拱手行礼,“这舞也看了,烟火也放了,酒足饭饱,便是散了吧,本王还要连夜赶回封地去才是。
”
“一两月未回去了,不知这郸江乱成了什么样,若是闹出点什么事情来,怕又有人要告到皇叔你面前治本王的罪了,本王担当不起。”
少年轻飘飘的的几句话落下,拉着筎果便出了席位,率先离去。
宸王离去,这宴会摆着便没了意思,本就是为了他而设的。
国主不免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有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国主,老臣有一事请奏。”
“说。”无良国主揉了揉眉心,看着跪在下方的王老将军,心里觉得特怪,今夜武将们怎么一个比一个事多?
“老臣自知此次土匪流寇之所以才城中横行霸道,全是老臣的罪过,老臣奉命镇守边境,却连小小流寇之辈都镇压不住,自知老眼昏花,不可再上阵杀敌。”
王老将军满脸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