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筎果将虾肉撕开,喂进了他嘴里,身子贴在他身前。
女儿家的身子骨自是比男子的柔软,萧芜暝自来是知道的,却不知为何,今夜觉着她软如杨柳,依附着他,教他心悸的有些不受控制。
“你想要什么?”少年清了清嗓子,自来闲适的坐姿难得的坐得正了一些,“没事你是不会哄我的。”
筎果眨了眨眼睛,撇撇嘴,月光印在她明亮的双眸里朦胧的能滴出水来,要比其他温婉的女子还要惹人怜爱。
“蜜枣啊,生病那么可怜了,嘴里本就没有味道,吃了苦的东西,怎么可以没有蜜枣。”
萧芜暝似是被她逗乐了,禁不住地笑出了声,这么一桩子小事情,本就是拿来逗她的,做不得真,她倒是正与自己较真了起来。
他低沉地笑着,嗓音温淡,一开腔满满的宠溺便是溢了出来,“一只虾换一颗蜜枣,你要多少的蜜枣,自己看着办。”
这丫头还倒真是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我每次感染风寒,少说要五日才能见好,那夏老头给的药方,向来是一日三帖药,五日便是十五帖,我每帖药一颗蜜枣应该是够了的吧?”
她正算着,那少年悠扬的声音自脑袋顶上响起,“你少说一帖药要五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