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芜暝终于搁下了手中的书,抬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身上,“你心眼多小我倒是不清楚,不过今夜我倒是了解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筎果起了兴致,从床上坐起。
少年似笑非笑地扬眉,“你这丫头酿醋的功夫也不逞多让。”
“……”
筎果有些心虚地干笑了几声,躺在了床上,终于消停了下来,将被子拉起,盖在了自己你的身上。
这人倒是记着取笑他是醋坛子的那首童谣。
那童谣是她闲来无事,与郸江孩童玩闹时随口编的,小孩子觉得好玩,便是学了去。
偏萧芜暝这会儿不肯放过她,低醇的嗓音又响了起来,“怎么不说话?”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觉着严家小姐如何?”
没事扯她身上做什么?
她翻了个身,手臂枕着脑袋,看着他,见少年眉宇间微拧,似乎十分认真地在思考她的这个问题。
筎果觉着自己等了好久,才听到他说,“对她没什么印象。”
没印象那便是这人既不出色也不差,平平庸庸的平淡至极。
门口突然传来瓷碗落地碎了的声音。
萧芜暝即可起身,将门打开。
筎果在床上伸长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