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了,指不定会不开心。
丹霜想了想,便是就地躺在了屋顶上。
她莫名也开始期待看明日这严家母女吃亏的样子。
突然发现自己竟也生了这么个念头,丹霜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闭上眼。
所谓近墨者黑,此话当真是不骗人的。
她才跟了筎果多久,便也起了玩弄人的心思,当真是……还挺不错的。
这夜微凉,筎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觉着自己这身上的担子可重了。
前世那严如玉送他荷包一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朝野上下文武百官喜不遮面,皆是在说,萧芜暝的春天到了。
也是因着如此,她在宫苑桥栏前喂鱼时,瞥见了那萧芜暝别在腰身的荷包,也不看个清楚,就说着风凉话揶揄着他。
后来过了好久,她才知道那荷包是出自她那见不得人的手笔。
严如玉做的荷包她在一个小太监身上见过,是被萧芜暝随手打赏给他的。
那绣工的确称得上是数一数二,便是与五国内最好的绣娘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的。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
“你是不是白天睡多了?”
身侧的少年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的困意,伸手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