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马车的人很快就被请来了。
那人站在马车前端详了许久,直到那严大人上前去问,他这才犯难地道:“严大人,宸王这马车做工精细,我还不曾修过这样的。”
“你究竟能不能修?不能修换人!耽误了王爷的事情,你担当得起吗?”严大人眼睛一瞪,训斥人起来,还是那副文绉绉到弱不禁风的样子。
筎果就坐在大厅前的石阶上,手里捧着萧芜暝买来的糕点,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百般无聊地看着严大人训人,小脸上恹恹地丝毫提不起精神来,似乎还在因着方才的事情生着气。
方才影卫来人,萧芜暝借故出去了。
严夫人端了一壶清茶,摆在了石阶上,就地坐在了筎果的身旁。
“筎小姐,这是应城的新春刚长出的茶,可以解着糕点的甜腻味道。”
筎果看了一眼那壶清茶,壶口还有热气冒出,一看就是新泡出来的。
严夫人见她如此,便是倒了一杯,茶香清淡,她吹了吹热气,笑着与筎果道:“烫了些,我给你吹吹。”
小丫头不予置否,继续低着头吃着糕点。
那严夫人长叹了一口气,见筎果没有反应,小脸摆在一幅不高兴的样子,她拍了拍筎果的后背,道:“我就是心直口快,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