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御史大夫,便是一年一年地往下拖,说辞从要留女儿几年到了这小年轻都没有感情基础,要培养培养。
这郁承业便是每年都要来应城小住几日。
其实这严夫人心里想的,御使大夫又怎么会不知,只是当做不知罢了,就这么还算得过去的亲事,严家这女儿还算是出众,若是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御使大夫这人没什么,就是好面子。
严夫人想趁此机会解除婚约,那就只能是让郁承业犯事,左右这事有国主在上头顶着,御使大夫要对他们家发难,那时严家自是不同今日而语,有国主罩着,还怕他不成。
“爹,度这个事情,我心中比你有数。”
严大人在心里头琢磨了一会,看向她,“玉儿,此计甚好,不可出了差错。”
此计当然好,筎果被毁清白,但身为齐湮公主,齐湮要如何发难?难不成对外宣称她在北戎被人玷污了身子不成?国威还要不要了?
如此可解胆小怕事的严大人困虑之事。
再者,如此大事,对国主自是有了交代,但他要除萧芜暝,是决计除不掉的,顶多就是给他吃点苦头。
保住萧芜暝,亦是严如玉心中有愿。
最重要的是,她不信萧芜暝会要一个身子不干净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