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土包只能暂时用于抗洪,在堤坝没有建成的情况下,不用不行。
只是……“一个堤坝,你修来建去,花了十年,去年夏末上书给国主,说堤坝已建成,半年未到的时间,你这堤坝就不行了,严大人,你在糊弄谁?”
少年漫不经心浅笑的模样十分的惹眼,却有又那么一丝危险的味道潜伏,让人生颤而危。
严县令愣了下,脸色微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从嘴里蹦出半个字来。
严夫人正要开口,就见他挥手,甚是闲适地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本王连自个的封地都懒得管,一个小应城,本王更是懒得揽上身。”
坐在他身侧的少女搁下了筷子,拉着他的衣袖擦了擦嘴,道:“吃饱了,萧护卫,外头春光不错,要不要陪我去遛弯消食?”
闻言,萧芜暝便是起身,走时丢下一句话,“没有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自来只有可得罪和不可得罪的人,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这话颇有深意,筎果在旁听了也是半分的不解。
严家在萧芜暝与筎果出去后,便命下人关上大门,一家三口坐在厅内,神色紧张,尤其是严大人,简直是如临大敌。
“夫人,你说这宸王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心细如尘,可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