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侧脸死死地贴着地面,动弹不得。
“你爹与同僚的关系不是很好吧?”
这个职位的人可是个要遭不少人恨的。
“关……关你什么事情?”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是与本王没关系,不过你的手本王看上了,方才的问题,你还未回本王,哪只手?”
“什么哪只手?那女的敢坏本公子好事,是她活该。”
郁承业这话一出,就自觉不对劲,便是改了口风,“本公子……也没拿她怎么样,不就是抓了她的手让她滚开么!”
“哪只手?还是两只都碰了?”萧芜暝压根就不听他的解释,耐心倒是十分的好。
筎果看热闹不嫌事大,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匕首,双手捧着递到了萧芜暝的手上。
少年掂了掂手中的匕首,那丫头又伸过手去,把匕首的刀柄取走了。
萧芜暝随手一扔,那匕首就插在了郁承业的脑袋前,几缕发丝飘落在眼前,这郁承业才知道怕了。
他浑身颤抖着,脸色惨白,可这嘴却是十分的硬,愣是半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嚷嚷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筎果倚着萧芜暝,手上的那串糖葫芦就只剩下几颗了,她催促着道:“给他个痛快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