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着痕迹地微微蹙起,但又很快因着淡笑而掩了下去。
郁承业愣了愣,“你说那个臭丫头?”
“本就是因她而起,我不会放过宸王,也不会放过她……”他哼了一声,嗓音里发着寒。
他又啧了一声,像是回味了起来,“不过也不知这宸王府是怎么将她养的,那皮肤白嫩细腻要比过不知多少的高门千金。”
郁承业想起来摸过筎果手腕的触感,心中的歹念一起就不可收拾,等他回味过来,瞥见严如玉,笑了笑,语调敷衍,“不过这再好,也不及你好。”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
严如玉不着痕迹地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面上维持着淡笑,“宸王可是把那质女捧在心尖上的,想他也尝尝切肤之痛,有什么比去对付那质女更好的主意吗?”
如此一箭双雕,他既可以向萧芜暝报仇,也可以尝一尝那质女的滋味,郁承业自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不过……“你这么帮我,一点都不吃醋?”
她可是他未过门的妻子,这样为他出谋划策不说,甚至主动要把那质女送到他床上也难怪他会起疑。
严如玉微微低下头,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又推了他一下,“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我爹说,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