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安慰筎果,要如何为玉儿安排接近萧芜暝。
可眼下一切美梦都成了泡沫。
筎果神色微凉地看着她一会,开口安慰着,“索性郁公子本就与严小姐有婚约,这是不幸中的大幸,严夫人不必太过难过。”
“不幸中的大幸?”严夫人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讥讽道:“哪有你这么幸运!”
她玉儿的计谋天衣无缝,支使开了众人,又点了百媚香,不怕她筎果不从,可为什么就出了差错!
这郁承业本就自娘胎出来就残疾,天生的独眼,眼下倒好,被萧芜暝毁了好的一只眼,现下是个彻彻底底的瞎子了。
“严夫人在说什么?”筎果歪着脑袋,看向她,一派天真的宛如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你明知故问!”严夫人大吼着,恨不得将她剥皮万剐。
相比她的歇斯底里,筎果却是轻轻一笑,“严夫人,谨言慎行。”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点醒了她。
严夫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叫了严如玉的丫鬟进来,可才想张口吩咐,却又硬生生的将话噎了下去。
她想让人去备马车,可先前可是拿着府中没有马车的说辞留下的萧芜暝。
她咬咬牙,“拿着布将手推车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