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大人一出门,她紧接着也出了房门,亲自去厨房煮了点粥,又煲了安神茶,端去给严如玉。
在途中经过筎果那屋子的时候,脚步才停下,那丫头就自里头打开了门,伸着懒腰,一看严夫人在,便与她打着招呼。
“严夫人这么早?昨夜我听府里动静很大,你应是很晚才睡吧?”筎果看了眼她手上端着的清粥和安神茶,“是去看严小姐吗?正巧,我也想去看看她。”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严夫人凉凉地道了一句,瞥了她一眼,抬步就走。
筎果却是跟了上去,“这是什么意思?严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的,听夫人你这意思,是在怪我吗?”
严夫人忽然停下脚步,抬头深深地盯了她好一会,一句话都未说,过了半响,她瞥见锦衣少年自屋里头出来,她眯了眯眼睛,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