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荷包,一脸心疼的严夫人一眼,心中畅快了不少。
金铺子老板送她们离开时,十分热络地说,“严夫人,下次再来。”
“下次?”严夫人本就心情不快,听了他的话,抬眸瞪了他一眼。
这金铺子老板未免也太不会说话了。
他这是在咒严如玉一嫁再嫁,这严夫人听了,心里头自然是不痛快。
严夫人几乎是阴沉着一张脸,坐进了轿子里,期间也没有再与筎果说过话。
城西的街头,严如玉面色如常的从轿子里出来,走进了客栈。
百姓们见她走了进去,纷纷在客栈门口围观了起来,指指点点的话说的不是很好听。
严如玉听见了,却只能当做没有听见。
她的小脸上维持着淡笑,藏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指甲没入掌心,等到她感觉到疼时,指尖触感粘稠。
竟是活生生地掐出了血来。
可是严如玉却还觉得不够疼,不够痛快。
她直径走进了郁承业住的那间包厢,还未推门走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药材味道。
御使大夫被国主留下了,他家的家仆带着闲在家中的御医赶了一夜的路,赶到应城。
“老爷说了,少爷的这一只眼睛一定要保住,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