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业拉住了聂御医的手,仿佛是在大海中抱住了一根救命的木棍,死死不肯松手,硬是要聂御医答应医好他。
严如玉在门外静静地站了一会,直到聂御医走了出来,她二人打了个面照,她才走了进去。
郁家小厮见到她,直说,“严小姐,你快来劝劝我家公子。”
劝?她眉梢微挑,她是来火上浇油的。
严如玉点了点头,让他离开。
郁承业一听严如玉来了,连忙起身,却因着前方有个凳子,他看不见,直接绊倒在了地上。
他在地上伸着手摸索着,“你在吗?快扶我起来。”
严如玉冷眼看着在地上爬的郁承业,眸中恨意迸出,怨怒如同大浪滔天的海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她静默了一会,在郁承业爬到她跟前的时候,弯腰扶起了他,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
“都是我,若不是我出的主意,你也不会被宸王弄瞎了眼睛。”她语调低软,入耳很是好听,语调里覆着一层愧疚一层难过。
话到语末时,声音甚至是哽咽了起来,“是我低估了那质女的手段,若不是我轻敌,也不至于把你害成这样。”
这事情加害人成了受害人,郁承业本就声名狼藉,受的是身体发肤之痛,而严如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