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与齐湮的交好,罪当立斩。”
末了,他顿了顿,看向身侧的安公公,“今日就执法,安公公你看如何?”
“一切听殿下安排,老奴回去后,会向国主禀明这里发生的一切。”
安公公口观鼻鼻观心,对于严大人投来的求救目光半点都没有搭理。
严大人跪在地上,哆嗦地伸出手去拉萧芜暝的衣摆一角,“殿下,此事与臣无关啊。”
少年的俊容上铺着一层碎碎的薄冰,冷漠而疏远,目光投下来,落在他的身上,森森然然的沉,阴的让不敢再多说半句话。
但严大人是聪明的,他知道只要让那质女相信自己,那便能活命。
质女到底要比一个王爷好对付多了。
“筎小姐,我真没有参与谋害你的事情,这都是那贱妇做出来的,我是冤枉的啊。”
他转而伸手要去拉那小丫头的裙摆,伸出的手还未触及到裙摆一角,少年抬脚,轻轻松松,毫不客气地将他手一脚踩下,漫不经心的碾压。
“女儿家的衣服是你想拉就拉的?”
半点的底线都没有!
可严大人自来是只有更低的底线,没有那所谓的最低底线。
他竟是说出,“殿下不知,臣早有心思与这贱妇和离,她七出之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