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也是没有想到他竟是连和离纸都早已备下,甚至还随身带着。
这便是与她同床共枕了数十年的枕边人!
她愣了愣,等到回过神来时,带刀侍卫们就已经上前拉着她的手,就要往那张和离纸上按下手印。
“好个严英!我真是眼瞎了,这么多年,竟是没有看出你的真面目!”严夫人大声的叫着,挣扎着,就是不肯按上手印。
那御使大夫自来是没有什么耐心的,他上前就给那严夫人一脚,抓着她的手,趁着她吃痛还未缓过来的劲,就往那和离纸上按下了手印。
一掌染着朱红,在白色的宣纸上留下夺目的红。
有人欢喜有人怨恨。
欢喜的是严大人,他面上神情轻松,甚至不加掩饰,怨恨的自然是那个严夫人。
她眼睁睁地看着御使大夫将那封和离纸收好,当场捶胸哀嚎地大哭起来,“错付了!我竟是错付了!”
严如玉静静地跪在原地,那严夫人就在她的身旁,嚎啕大哭,又是捶胸,又是捶地的,她不管严夫人怎么闹,她自是目光平静,怒不斜视。
今日来,她就是来看个笑话的。
甚至在严夫人被侍卫架上锁铐带走时,她眉眼都未抬一下。
严如玉面色在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