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夏竹,丹霜坐在里头,她从水壶中倒出了一些水,弄湿了手帕,就着水将脖颈处的那几道鞭伤擦拭。
皮开肉绽的鞭伤经她一擦,露出了完好的皮肤。
筎果似乎写到了难处,停下了笔,抬头看向丹霜,“你这受伤的妆容画的真不错,给我画几道,要掩着,但别人一眼就能看见的。”
萧芜暝坐在她的身侧,懒懒地倚着马车,闻言,抬手推了一下她的脑袋,好笑地道:“你图个好看?”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小丫头甚至傲娇的抬起下颚,伸手又拉了拉丹霜的手,“好不好嘛?”
丹霜一贯冷着一张脸,看了她一眼,移开目光看向了萧芜暝,得到少年颔首,她才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鸽子咕咕地叫了几声,从马车帘子内飞出。
筎果收拾好了文房四宝,就招手让丹霜给自己化妆。
她坐在窗边,目光悠远,也不知道这视线落在了哪一处,瞧得十分的认真,也不知是不是在出神。
严夫人收买马匪一事早就由在匿在暗处的暗卫禀明了萧芜暝。
那日在大街上跋扈飞扬的马匪其实是暗卫们假扮的,真正的马匪早就被控制住。
他们演了一出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