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起劲,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对严如玉的鄙夷,更有做娘亲的当场借严如玉为例子,教育着自家的女儿。
被突如其来教育的千金自是不高兴,“娘,女儿我清清白白的,你怎么能拿那种不堪不洁的女子来说教我?她配得上吗?”
满堂的客人,奚落之声不绝于耳。
严大人好面子,找了个借口,想借尿遁,连喜宴都不想参加了。
他装作肚子疼,捂着肚子,弯着腰,就从宾客里蹿出了会客厅的大门,一出去,他就看见门口来了两队并肩走来的持剑侍卫,为首的是安公公,他面容严肃,手里头还端着黄色的懿旨。
严大人微微一愣,面上又露出的喜色,觉着是国主给郁家又送来了什么好处,他今日也算是个主人家,沾光的事情,不沾岂不是亏了,便是不愿意走了,折返回了会客厅。
御使大夫眼尖,虽是被众人簇拥着敬酒,却还是在安公公跨入会客厅之前就看到了他。
他随即上前,“哪来的风竟是把安公公您这位国主面前的红人给吹来了?”
安公公站定在厅门前,却是不进去,御使大夫喜色上头,平日里的察言观色劲全没了,拉着他就往里走。
“安公公,今日可说好,不醉不归。”御使大夫的话又低了几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