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倒是那来看热闹的寇家公子,寇元祺吹了一声口哨,不嫌事大地问了郁承业一句,“你这混小子又得罪了什么人?”
郁承业唇齿都在颤抖,一个字也没有说。
安公公瞥了他一眼,给出了说法,“此事国主本想暗暗的解决算了,省的搅得民心晃晃,可郁公子不认错,那就没什么可讲的了。”
“御使大人您还不知道吧,你家公子了不得的很,这双眼瞎了,还能假扮成马匪,去谋害齐湮质女。”
御使大夫心中起疑,“这从何说起?”
“齐湮质女受了重伤,齐湮那位老国主大怒,今日若是咱们北戎不给出个满意的说法来,就举兵讨伐。”
安公公顿了顿,又说,“您不信的话,去城墙上看看齐湮派了十万大军前来,已经是兵临城下,容不得郁公子狡辩了。”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有胆小怕事者高喊着,“你们郁家得罪谁不好?偏要去得罪那个棺材子!快自个去领罪吧,别活该了全北戎的人。”
十四年前与齐湮一战的惨败下场还历历在目。
北戎人虽是提及齐湮,人人口中愤恨不已,可当真兵临城下了,那些平日里最是嘴硬叫嚣的,最是胆小秒怂。
郁承业哆嗦着道:“我没拿她怎么样!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