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能否给本王?”
“这自然是……”不能!
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此比试又是因筎果婚约而起,皆是自是受尽五国人的关注,不能儿戏,比试内容自是要好好研究一番。
筎果这丫头没心没肺,压根就没有看见老国主一个劲的对她使着眼色。
眼下能让宸王开口缓几天的,就只有这丫头了,可偏偏她这一双眼睛由始至终都追着萧芜暝,压根就没有看见他。
萧芜暝却是个心细的主,开腔十分关切地问他,“国主是否有眼疾?”
“寡人今日看了许多的奏折,到底是老了,这眼睛吃不消了。”老国主面露尴尬,闻言只得抬手揉了揉眼睛。
“那皇爷爷你明日到底能不能把比试内容交出来?”
筎果不开口便就罢了,一开口差点没把老国主给气的吐血。
这丫头果真是个丧门星,
不能二字,却只能是老国主心中的腹诽之话,一子落音“能!”
这才打发走了这两位难伺候的主。
长公主听闻老国主邀了宸王与筎果相谈,等到她去时,早已没了那两人的身影。
忽明忽暗的烛光罩在老国主的面上,他几乎是瘫软地倚着龙椅而坐。
“皇爷爷,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