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不舒服?”
“我想下床,可是怕吵醒你,这一紧张,心跳的就厉害。”
筎果说罢,便是起身横脚跨过他,踩着鞋子下了床。
“你紧张的是怕吵醒我?”男子低醇的嗓音沉浸在夜色里,入耳很是醉人,“我看你是怕我输了。”
“事关我婚事,我当然紧张了。”筎果坐在床边,有些小委屈。
“你若是足够信任我,此时就应该睡得很沉了。”
“我当然信你。”筎果着急地回他,她只是不信洛易平罢了。
她低下头,手指捏着他的衣服一角,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要如何说起。
筎果这人自小就是这样,这心里头不能装事情,一旦有事,便如石头压着心房,喘不过气来,吃不下睡不香。
她活了两世,这淡定却还是未能学会。
萧芜暝定定地看着她,眸色略沉,深地与这夜色融为了一体。
区区卞东太子,在他眼里不足为惧,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每筎果撞上那人,便如临大敌。
一定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些暗卫也不知如何办的事,查了这么久,也没有查出洛易平与她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想来,她与洛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