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想着,可她这心却是砰砰砰地跳得十分的厉害,几乎就在嗓子眼了。
筎果称之为心虚。
“如此说来,还真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萧芜暝眸色深沉地晦暗,他懒懒地重新躺回了床上,语调温淡,却是透着一股子的危险劲。
筎果如此惧洛易平,如此避此人,可疑的很!
小丫头撇撇嘴,觑了他一眼,低声喃喃道:“他这人……有病!对我动手又动脚,可是这事情要我怎么跟你说嘛。”
男子剑眉微蹙,凌厉阴鸷了他生的温润的脸庞,嗓音也几乎是沉下去了几分,“何时发生的事情?”
筎果就猜到自己这么说,他是这个反应。
但她也没有说错,“就先前在北戎宫里撞见他的时候,他还对我出言轻薄。”
“你再想想,他后来是不是还夜探我闺房?”筎果说起这事,她就激动,还未曾有过太子爷是做采花贼的,这洛易平也算是独树一帜。
筎果趴在萧芜暝的身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很是安心,“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你陪床?还不是怕他毁我闺誉。”
前世他可不就是有机可乘,趁着萧芜暝不在,毁了她的清白,还闹得天下人皆知,她稀里糊涂的就被皇爷爷指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