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下烦躁,“卞东太子但说无妨。”
“本太子听闻齐湮百姓皆为武棋狂热,大伙兴致高涨,百民参与其中,可谓是其热融融,本太子不想扫大家兴致,不如我与北戎宸王既做执棋者,亦为两方的帅棋可好?”
这便是要拉着萧芜暝一起入阵了。
筎果撇撇嘴,不甚高兴地道:“这么热的天,早点比完早点回去休息,你哪来这么的多提议?”
“小公主你有所不知,此次武棋是为你挑选驸马而设,为驸马者,能文能武算不了什么,运筹帷幄,谋权制敌,才是上者,你不好好看清楚?”
“我看得很清楚,你那一队这白旗都挂上了,就不用再亲自下场丢人现眼了吧?”
“筎果,不可胡闹。”老国主沉声打断了她,看向萧芜暝,“不知宸王意见如何?”
“本王自十岁起,前去郸江挑衅本王的人不在少数,若是每个人本王都要应战,岂不是累死?”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洛易平,“卞东太子想动动筋骨,我就让我的武棋们陪你玩玩,本王就免了吧,懒得动。”
此话一出,这洛易平若是不下场,着实难堪,可下场了却又比不下场更难堪,毕竟对方的不应战,是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只是难堪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