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太子早早死了心。”
她缓缓起身,转身时瞥了一眼那果盘上冰镇的桃子,小盘上的桃子壳都都两三个了。
长公主坐回自己的位上后,她身旁的丫头忍不住地道:“奴婢方才见这小公主桃子都吃了两三个,怎么到吃葡萄了,她就说来月信了?哼,分明是不给长公主面子。”
长公主眉眼未抬,专心地喝着茶。
这夏日到了正午,闷热难耐的紧。
老国主眉头紧蹙地看着训场上的洛易平,忍不住出声催道:“卞东太子,这下一步棋,你想好了吗?”
这么多人在烈日下晒着等着,就等他一人。
老国主这会儿开始后悔了,他何必为了一张卞东国防图答应洛易平这要求呢,若是当日早早地宣布筎果与宸王定下婚约,他今日也不必受这暴晒之苦。
虽是有冰鉴降温又有华盖遮阳,可这冰鉴里的冰块都不知换过几回了,华盖便是能遮挡烈日,又哪里能遮挡了热气。
这于老国主而言,的确是在受苦了。
筎果也觉得奇怪,便是眼下棋局形势于洛易平而言十分的恶劣,可也不至于僵持这么久的时间也不落棋。
她一手搭在萧芜暝的肩膀上,虽是热,却还是喜欢贴着他,她附耳小声地问他,“你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