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撞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懂他如斯,筎果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合着萧芜暝这是存心在诈她呢。
“昨日武棋比试的时候,皇姐可是一直在我面前说着洛易平好话的。”她转了个身,与萧芜暝面对面。
“我皇姐是什么人啊,她看人精着呢,又明明知道我早已心悦你,却还是帮着洛易平说话,可见那人端的君子样迷惑人的功底有多深,连我皇姐都被他骗了呢!”
她昨日在长公主席位上坐了一会,就跑去了萧芜暝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见皇姐对洛易平赞不绝口,实在是听不下去,便是忍不住将这人以前夜探她寝房之事说了出来。
却不曾想皇姐竟是笑话她胡诌。
她闲着没事拿自己清闺胡诌吗?
筎果不想与皇姐闹翻,却又不想再继续听她说洛易平如何如何的好,便是只好去寻了萧芜暝。
萧芜暝却是冷笑,眸底深意难测,“别人都精着呢,唯独你傻。”
“我哪里傻了?”
筎果问的十分的认真,她自认重生起,只有她把人拿捏在手里玩的份,何时被人再骗过欺过了。
萧芜暝深深地瞥了她一眼,躺到了床上,长叹一声,道:“你才与你皇姐认识几日,就这么信她,别说我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