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起身的?”
“哦?”萧芜暝挑眉,俊脸上端的是颇为有兴致的神情,“那你接着想做什么?”
“不如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如何?”小丫头笑的眉眼弯弯,手上扒着人衣服的动作动了动,却只是虚张。
“好啊。”
筎果愣了愣,目光几乎一滞,看向萧芜暝,呐呐地问道:“你说什么?”
“本王说好,躺平任你胡闹。”
小丫头神色僵住,当真让她如愿以偿了,可这会儿她却不知要做什么了。
前世出嫁的时候,她婚前失身于洛易平一事,五国皆知,齐湮派给她陪嫁的那位嬷嬷便是连合欢书都没有给她看,嫁入齐湮后,洛易平从没有在她那里过夜过。
“怎么?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没一本教过你?”萧芜暝早知她会这样,戏谑地逗着她。
筎果清了清嗓子,撤下了在他胸膛前胡作为非的手,坐在一旁,姿势摆的那叫一个端庄。
她低头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这才不紧不慢地道:“马管家常说,女子要矜持。”
关键时刻,将马管家摆上台,还是十分的有用。
长公主府邸的烛火没有暗下去,那侍女匆匆走进了厅内,觑了眼倚着桌子,扶额闭眼小憩的女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