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非下注不可了?”
“笑话!”萧芜暝转身甩袖,长袖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
他将门移开,抬步跨入后,将门重新关上,直接就将这三人晾在了外头。
趴在床上的筎果见他进来了,自觉地往里头挪了挪身子。
屋外这三人各怀鬼胎,都精着呢。
虽说齐湮国库充裕,可哪里有大开国库去救济这些好赌百姓的道理?皇爷爷可是把钱都用在刀刃上的,一分一厘都别想他会浪费。
洛易平更别说了,他便是有心在老国主面前求个表现,可他先前带来的钱早就被萧芜暝给赚走了,哪里还拿得出来。
他说派人去卞东去了,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不品品,简直就是个笑话。
先不说他父王是个如何吝啬之人,哪里有搬自己国库去救济强国百姓的道理。
依着卞东国主的性子,怕是只会打发一句洛易平这个败国子。
至于长公主,筎果这会儿也是看出来了,她就是个看热闹还在瞎捉摸自己心里头算盘的主。
只是她打的什么算盘,这会儿筎果还未猜透。
萧芜暝才躺下,屋外就传来长公主的声音,“皇妹,这些受苦的百姓也是你的子民,不如你劝劝宸王殿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