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金子呢!
她还未还得及伸手讨钱,这厚厚的被褥自头上罩下。
“萧芜暝,你还真敢!”
小手锤了锤床,她将被褥从头顶上拉下,躺在床上等着这始作俑者。
萧芜暝甚至无辜地看着她,“小祖宗,这不是你要求的吗?”
筎果咬咬牙,不甘心地伸出手来,语调低软了几分,听起来底气特别的不足,“你要赔我钱!”
“本王的王府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本王拿什么赔?”
郸江宸王府,明面上这主子是萧芜暝,可大家这心里头都清楚的很,这萧芜暝只听筎果的,就怕哪里伺候不舒服了这小祖宗。
听他这么一说,筎果心里头就起了个念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身子往里靠了些,“还差了一样,就看萧护卫你敢不敢给了。”
“说来听听。”萧芜暝挑眉,来了兴致。
谁知这小丫头娇嗔地哼了一声,将头看向了别处,道:“不说了,我料到你不敢。”
“笑话,天底下还有本王不敢做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说罢,萧芜暝俯身凑近了她,因为靠得近了些,嗅得满鼻腔的女儿香。
才出浴的女儿香有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味道,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