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着老国主道:“齐湮贵为大国,怎可在这事情上任由公主性子胡闹?还请国主做主。”
这行事不对的是筎果,说话句句占理的是洛易平,可老国主觉着这卞东太子甚是麻烦,他出面只是做个形式罢了,筎果嫁给谁,反正于他,于齐湮都是喜事。
老国主不愿意管,也懒得管,可无奈这洛易平说话爱拿捏人的短处,这老国主的短处便是齐湮的国威。
他皱着眉头,清了清嗓子,“卞东太子说得在理,筎果啊,你不许再胡闹了,快将宸王的情书呈上来。”
“皇爷爷,你都说,这是情书了。”筎果见公公上前一步要来拿,下意识地就将书信藏在了身后。
她娇嗔地跺脚,模样可人灵动,她低着头,轻咬着唇,难得的露出了女儿家特有的娇羞,“哪有将这东西公开示人,再由大家评定的?”
筎果又说,“况且,每个人对语句的理解不同,能戳中别人心里的,未必能让我感动,若是让别人评定,那是不是出嫁那日,也是别人替我穿嫁衣,上花轿呢?”
这男女之间的情信本就是极为私密的东西,尤其齐湮国风并不开化,这事情若是摆在普通女子身上,怕是还会被有心人说成是私相授受。
更何况筎果虽是不受齐湮皇室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