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这是怎么了?”
“有人要倒大霉了。”
这公公不是别人,正是每逢初一十五就要带着大批珠宝钱财屁颠地上赶着去郸江送给筎果的那位老太监。
多年交道打下来,他若是还看不懂萧芜暝这一边拍着人,一边似笑非笑的模样是为何,那他这大太监的身份就算是白干了。
小太监不明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风流倜傥的宸王殿下漫不经心地道:“史官大人,您将一块破布隆重其实地送给本王,是为何?”
史官愣了一下,大惊道:“殿下,那可不是一块破布啊,那是……”
“那是什么?”萧芜暝似笑非笑的挑眉,扬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的寒意。
那衣裳于男人而言,看一眼便是心里头门清,这宸王殿下虽是才十七,可这东西也不至于不懂。
难不成,是他不喜欢?
可哪有男人不喜欢的?
真是奇了怪了。
这话可不能摆在明面上说,那史官憋了半天,只得憋出一句,“殿下,您懂得呀。”
“本王再问一句,史官大人,本王是用不着那破布的,你这送礼,到底想谁收礼?”
“自然是……小公主。”
萧芜暝忽而笑了,薄唇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