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
筎果当下就不干了,半跪在椅子上,身子趴在桌上,朝着他探身过去,“我要喝。”
当下安渊又震惊,又尴尬,他震惊的是不曾见过女子如此胆大,竟敢当着众人的面与男子调戏。
他不禁想起了长公主,每每与她间慢慢,都是躲着人,虽是见不得光,可总有几分不可言喻的快意。
尴尬的是他站了出来,却没有人搭理他。
一众质子屏着呼吸,看向了北戎宸王。
他们做质子,这消息封闭,只知道这北戎宸王是个厉害的主,连北戎国主都拿他没办法,任他在北戎胡闹生事。
再看这萧芜暝虽是生的温润儒雅,可这眉宇间总有一股子不羁的桀骜被慵懒的神色隐匿着,哪里会是个疼人的主。
薄唇勾起一抹淡笑,修长的手摇晃着半盏茶杯,萧芜暝啧了一声,颇为的嫌弃,“这茶难喝,我劝你不要喝。”
“你上前来点。”筎果瞥了一眼安渊,继而转头又对着萧芜暝说话。
与安渊说话时,这声音虽是还听,但始终不及与萧芜暝说话时的娇嗔,那声音入耳,仿佛能把人骨头都给酥麻了。
“我要尝尝你方才喝过的茶是什么味道的。”
萧芜暝漫不经心地挑眉,回了她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