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害怕,当下连脑子都没有没有了,空白成了一片,竟是直截了当地问道:“宸王为何口出此言?”
“那你给出个合理的解释来。”萧芜暝笑意渐收。
“在下自来身体不是很好,每每到了夏日,就容易拉肚子。”安渊顿了顿,继而又道:“方才是因为在下在出恭,所以才迟了。”
“胡说八道。”站在后方的宇文明突然站了出来。
安渊惊讶地回望这个沧南质子,不明平日里一直憨厚示人,与他称兄道弟的宇文明为何突然对他发难。
“殿下,在下就住在安渊的隔壁,方才出门时见他还未出来,就去他屋里找他,殿下您猜怎么着?”
萧芜暝慵懒地倚着椅背,淡淡地看着他。
宇文明继而又说道:“他竟是不在屋内,我当时还以为他已经先行出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