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冷笑,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筎果,没有说话,端的是一副懒得再与她说话的样子。
筎果也不理她,她看了一眼那跟个木头一样杵在一旁的安渊,道:“安渊,本宫昨夜罚你的事情,你没有做,你觉着应该如何是好?”
“安渊但听小公主吩咐。”
安渊垂着眸,俯了俯身,算是行过礼了。
“如此正好。”筎果十分的高兴,“我这宫里就少了个男丁可供我差遣的,就由你担任几日吧。”
安渊觑了一眼长公主,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小公主打算留在下在宫中几日?”
“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就放你回质子府。”小丫头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他的话。
言则,这安渊将她伺候舒心了,才有机会离开。
安渊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更何况是长公主。
“皇妹,这安渊是卞东质子,这卞东太子还在齐湮,你如今在他眼皮子底下,动卞东的人,怕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筎果笑了笑,“你信不信,便是我今日发话下去,要卞东太子来亲自伺候我,他也会屁颠屁颠地过来,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卞东质子。”
洛易平这么孟浪,怕是恨不得他亲自来替这安渊来受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