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去复命了。”
高纪愣了愣,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秋歌儿,秋歌儿不明地回看他。
一时间,高纪几乎以为是自己表达的不好,他方才那字字句句里,分明就是在暗示筎果,安质子虽是质子,但身后也是有人的。
可偏偏这筎果看着长了个玲珑七窍心,但愣是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小公主,你让安渊入宫为奴,辱的是我卞东的颜面,伤的可是两国的交情。”
在一旁懒懒地倚着椅背而坐的萧芜暝轻呵了一声,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掀开了杯盖,他虽是敛着眉目,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杯茶,却是气势迫人。
“本王十分的好奇,高纪你是干什么的?”
高纪不明萧芜暝为何如此一问,老实回道:“回宸王殿下的话,在下是卞东太子跟前的幕僚。”
“幕僚?”萧芜暝挑了挑眉,半分的意外,半分的怀疑,“本王怎么听说你是个种花的?”
高纪神色一僵,低下了头,试图掩住自己阴沉下来的眸色。
在卞东宫中做花匠的日子在他看来,可谓是卧薪尝胆,他不愿意被人提起,因为花匠的身份实在是太丢人了。
偏偏萧芜暝似乎存心要激他,在那讥讽地说了一句,“卞东真是人才遍地,连个花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