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东太子这会儿还在都城逗留不肯离去呢。”
“不是前几日你才跟我说,卞东来人请他了?”
夏竹皱着眉头,“这消息不假,可那卞东太子却说自己病了,不宜舟车劳顿,要调理好了身子,再启程。”
这一听起来就充满着阴谋的气息。
筎果突然从床榻上坐起,低头找着自己的鞋子,“快,给我梳洗一下,我要去见皇爷爷。”
这会儿应该是下早朝了。
因着灾情缓和,不少的邻国又开始拍起了马屁,齐湮国主一开始就想先将筎果的婚事定下来,以免再出乱子。
却不想这使臣接见了一个又一个,忙的晕头转向,每每想起要定下筎果的婚事时,已是月上柳梢头了,他累的倒头就睡了,哪里还起得来床写诏书。
夏竹的手脚快,不消一会,就将她打扮好了。
筎果拿着伞就往前跑,她都打听好了,每日皇爷爷下了早朝,都要经过花园才能回到书房。
她算一算时辰,差不多该下朝了。
正这样想着, 她一头就撞上了自外头走进来的人身上,胸膛坚硬,还带着外面的湿气,入鼻是淡淡的熟悉的清竹味。
筎果哎呦了一声,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看着回来的萧芜暝,“你一大早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