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连连,“难怪总是有传言,这丫头在郸江时就无法无天,回来更是变本加厉,原来都是因为宸王你这般的护短。”
“本王宠得起,也护得起,不知国主你有什么意见?”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摇着手中的玉骨扇,盯着齐湮国主。
说罢,他收起了玉骨扇,拿着扇子抵在了齐湮国主的前胸,一贯温淡的嗓音里透着丝丝点点的不甚在意。
“况且,本王答应过国主你,不用等到与这丫头及笄后大婚,订婚之后,本王就会带她回郸江,不过是再忍耐一两日,你也忍不了吗?”
萧芜暝说的每一句话,都入了筎果的耳里,她愣了一下,这事情萧芜暝不曾与她说起过。
虽说是她早就知道皇爷爷对自己并无祖孙之情,可听到皇爷爷竟是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将她赶走,她这心中还是生了几分的难过。
倒不是对皇爷爷还有什么期盼,只是一些人之常情的难过,是在常理之中的,她自嘲地笑了笑,笑意收起的时候,心中半点的难过都没有了。
若是要说有什么不同的,便是她这心似乎又变得硬了一些,更狠了一些。
齐湮国主心里头也是十分的苦,他日理万机,每日光是除了处理政务,就已经甚是头疼了,今日上朝时,他的这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