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老国主可以收买任何人,唯独这卞东太子不成,若是他这国主都命人收买证人,这不是明摆着齐湮上下龌蹉不堪么。
是以如此,老国主在重压之下,只好到筎果这行宫来了。
这丫头倒是舒适的很,他这都下朝了,她还没有起床,没起床也就罢了,她那两个丫鬟一个竟敢拦驾,一个竟是死也不肯去喊筎果那丫头起来。
区区两个丫鬟,自然是不足为惧,惧怕的是这个亲自挡驾的北戎宸王。
锦衣男子从屋里头出来,看见他,一口第一句话便是打发他走,“果子还未起床,国主回去吧。”
这是齐湮,这是他的地盘,何时被北戎人呼来喝去了?
老国主觉着自己已经在气死的边缘徘徊了,因着如此,便是连平日里的客气都没了,与萧芜暝吵了起来。
这丫头都敢放火烧楼了,萧芜暝轻飘飘的一句“严重了”反倒指责起了他的不是。
老国主冷笑着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口,“严重了?那是不是她放的火?”
“这丫头不过是丢了个灯笼,也不知道这齐湮的蜡烛是用什么做的,竟然可以酿出一场大火。”
一时间,也不知这宸王是在夸齐湮的蜡烛用料好,还是在暗讽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