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齐湮皇室又得了不少的百姓的爱戴,这次,你做的十分的好。”
齐湮国主一步跨入厅内,一见她便是开口夸赞。
筎果扇着风,笑了笑,并未搭腔,瞧起来的确是有几分的敷衍。
老国主不知为何,想起了前些日子传到他耳里,说筎果是北戎细作的谣言,这本就并不是出自真心的笑意僵了僵。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很快就又扬起了笑,“你老实说,这招一个拳头一口糖的治民之道,是谁教你的?寡人两个都赏。”
说罢,他又紧接着问,“是不是宸王啊?寡人早就听说他治理自有一套,先前寡人还不信,今日在你身上看见了成效,寡人是不得不信啊。”
“不愧是北戎宸王,都说北宸东太子,宸王永远压本太子一头,我这心中一直不服,现在也是不得不服。”
洛易平说罢,一双眼睛在厅内环顾了一圈,愣了一下,眉头微蹙,“这齐湮国主亲自来宸王讨教,却怎么不见宸王的人?”
气氛在这一刻降到了冰点。
方才还笑着的老国主神色一下子就阴鸷了起来,身旁的几个小太监环顾了四周,找着萧芜暝的人影。
这些在旁伺候的这宫女太监,不知为何,颇为默契的演出一副紧张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