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眼前。
老国主眉头紧了紧,“宫中是非多,乱七八糟的传言,你听听也就过了,不用摆在心上。”
不知为何,这老国主心里头竟是因着筎果的这话生出了几分的心虚来,连与这丫头直视都不敢。
筎果看着眼里,不禁冷笑,她突然拿起小桌上的水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学着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调调,嗓子里带了几分的哭腔。
“可是皇爷爷你当真了是不是?你竟然不信我?我做质女时,终日被人欺辱,如今回来了,以为能与皇爷爷共享天伦之乐,却不想皇爷爷竟是怀疑我!我还不如剐了自己算了。”
萧芜暝一贯教她,要想拿捏住人,就要如同打蛇在七寸,一招致命。
她命系齐湮国运,这就是皇爷爷的七寸短处。
现下她只是做做样子,便是没人信她会伤害自己,可皇爷爷也不敢赌她不会。
齐湮国主一如筎果所料的那般,一下子就慌了神,他指着筎果的手都颤颤巍巍的,“快,去把她手中的刀给抢下来。”
几个小太监围上去,可有丹霜在前挡着,谁都不敢去抢。
筎果大概是觉得还不够刺激,她抬眸与皇爷爷对视着,水灵的眼眸中沉浮着几分的警告,在齐湮国主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