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凉薄,“这天底下,就本王的玉骨扇是三寸的么?”
仅是靠着一个证据,又凭证一场脑补,就认定了是筎果指使他杀了安渊。
“齐湮国如此断案,倒叫本王开了眼界。”他凉凉地讽刺了一声。
“安渊质子平日里与人为善,不曾与谁急红眼过,除了宸王殿下你,还真没有别的嫌疑人。”洛易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萧芜暝讥诮地勾唇,极为轻蔑地睨了他一眼,“卞东太子尚且不值死在本王的玉骨扇下,况且是区区一个质子。”
这话说的颇有深意。
有人很快抓住了话中的重点,“莫不是……这卞东太子曾与北戎宸王打过一场?还输了?”
萧芜暝说的,是先前洛易平夜探宸王府去找筎果时,两三下就被他制服的时候。
手下败将,还是因着这洛易平做了一回采花贼,这样的往事早就在那会儿就流传了出去,如今复提,只是在笑话洛易平罢了。
总有人记忆是极好的,“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去年的一桩往事,这卞东太子曾在郸江入过狱,蹲了约莫两三回的大牢呢。”
“此事我也有所耳闻。”
洛易平的脸色极为的精彩,他一瞬的功夫里,神色变了几回,阴鸷也有,毒辣也有,最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