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爷爷这旨意一下,不正是侧面印证了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其实他都知道,只是懒得管,又或者是不屑管罢了。”
夏竹还是不懂,“那为何齐湮国主现在想起来管这种事了?”
“齐湮百姓在经过下注后倾家荡产,后经历了三重天灾,民心早已失,他这番做法,不过是稳定民心罢了。”
夏竹了然地点点头,忍不住地夸赞道,“小主子可真聪明,以后马管家可就不用担心你做不了一府之母了。”
筎果甚是骄傲地抬起下颚,“这些门门道道的事情,我知道的还不少,改日说给你听解闷。”
夏竹还来不及称好,就听到坐在她们身后,正在案桌前看着暗卫传回来的密信的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本王对这些门道听之甚少,改日你也与我说说。”
“……都是些小儿把戏,你听了还是当个笑话。”筎果十分尴尬地呵呵两声。
却听夏竹十分不赞同地道,“小主子怎么这么说,你若是不说这其中的门道,我还真想不到齐湮国主的心思竟是如此缜密呢,帝王心术,何来的小儿把戏之说?”
小丫头眉心跳了跳,嘴角抽了抽,眸中温度已经冷却了下来。
夏竹在她这般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小。
“夏竹,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