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放过了她。”筎果冷呵一声。
“你皇爷爷厉害的很,给安渊按上了一个意图不轨,欲接近长公主为卞东谋取齐湮机密,趁机向卞东国发难。”
上午卞东国还趾高气昂,眼下就恹恹地如临大敌,这会儿卞东太子正在宫门外求见,却被受了国主训斥的守门侍卫拦在了外头,只说没有国主的通报,谁都不能入宫。
筎果吃了晚饭,拉着萧芜暝在宫中溜食,不巧“偶遇”了不少候在殿外的官员。
“这么晚了,这些大人还留在宫中,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筎果拉住了一个公公,那公公倒是也不瞒着她。
“小公主,你有所不知,国主得知卞东送安渊来做质子,是另有图谋,大发雷霆,上朝时说了要征伐卞东,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却不想朝野上下百官皆是反对。”
那公公瞥了一眼那些个大臣,声音压低了几分,“也不知道这些大人是怎么想的,国主都勃然大怒了,他们却还敢来劝国主冷静。”
却不想,这国主是越劝越气。
老国主的身影被蜡烛投射在窗户上,似是扶额头疼着。
他自是要头疼的,这才短短几个月,洛易平就能收买了绝大部分的齐湮大臣,为他,为卞东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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