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是一片漆黑,只有悉悉率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长公主仔细听着,忽然脸色大变,“怎么会是她来?”
这话音才落下,黄衫少女与锦衣墨竹男子从最暗处走了过来。
狱卒没有想到是筎果来了,他连忙上前道:“怎么小公主来这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您千军之躯,该回去了。”
“无妨,我吃撑了来溜食的。”
筎果挥了挥手,无意与那狱卒多说半个字。
那狱卒随即为她搬来了一张太师椅,放在了长公主的牢房门口,随后站在了一旁,安心行事。
长公主在确定是她来了以后,转身就坐在了那对稻草堆上,微微仰头,看着墙壁的小铁窗里透进来的月光,白净而又冷清。
这太师椅只有一把,筎果坐在了上头,萧芜暝则是慵懒地坐在那椅子的扶手上,一手落在这丫头的身侧,呈着一种保护的姿态,生怕她磕着碰着了,自己还不知道。
“宫里很忙,就由我代劳来给皇姐你带皇爷爷的手谕了。”
长公主本不想与她多说话,听她如此说话,这一颗心却是悬了起来,不得不去听她说的话。
筎果就着烛光,将手谕读了一遍,随后就扔进了狱中,“皇姐,你且再忍耐一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