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的好奇。
萧芜暝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薄唇微微上扬,如清风朗月,温润如玉,“本王图谋的,是她这个人。”
筎果恍惚了一下,前世的时候,这人也说过这样的话。
她还记得,是个女相问的,“国主,天下方定,时局不稳,您非筎果不可,可是另有图谋?若是有,下官愿为国主鞍前马后。”
萧芜暝一如今日这般提起情人时的喃语,“寡人图谋的,是她这个人,若非要说另有图谋,本王不要她这一世,图的她千秋万世,与寡人岁岁不休。”
这是她躲在他的书房里偷听到的,说来也是十分的好笑,当时她心里头的第一反应,竟是没有半点的感动,反而十分苦闷,觉着自己必然是得罪狠了萧芜暝,才让这位主非绑自己在他身旁日夜受折磨不可。
“宸王殿下说话,真是好听。”长公主冷冷地道了一句,又轻笑了一声,拉回了筎果飘远的思绪。
她说,“若非有了那晚,我还真会以为宸王是个痴情种。”
帝王家怎么会出个痴情种,长公主自是不信的。
“皇妹,别说做长姐的待你不好,宸王这人,你得小心点。”
筎果莫名地看了她一眼,眉眼浅弯,“皇姐想说什么?”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