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颈,“第一次见面,是人是鬼都分不清,就对人掏心掏肺。”
说罢,这厮似乎还觉得不够,竟是又添了一句,“你若是聪明一些,本王也不用整日为你提心吊胆,终日担忧你又要被谁给坑害了去。”
“所幸,这次你倒是长了点心眼。”萧芜暝睨着她,甚是欣慰。
长公主已然听不进他们之间在说些什么。
她觉得筎果可怖如斯,萧芜暝却终日为她担惊受怕,这还有什么可说的?
尚且自保?
这四字听起来尤为的刺耳。
萧芜暝暗示的无非是,是她先动了害人的心思,筎果不过是保护自己才反击罢了。
旁人总是羡慕她长公主之位,一直赢,从未输过,却不想,她这一生,都没有赢过筎果。
她出生时,还是太子的爹就不喜欢她,后来听说有了筎果,皇爷爷怕她身在北戎出事,不惜降低身段,去与卞东国主交和,为的,就是保她一命。
每年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轮不到她,往往都是专人挑出极品之物,送去郸江给筎果,剩下的,才轮得到她去挑。
她及笄之年,理应是国主亲自为她挑选驸马,却不想皇爷爷想的却是要早日为筎果筹谋起婚嫁之事。
她赌气下嫁给清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