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芜暝挑眉,“本王若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准备再给她扣上一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来?”
“小的不敢,可是……”
“不敢就好。”萧芜暝淡漠地背过身,脚步还未移动,又侧过脸瞥向那还杵在原地的公公,“本王与筎果才刚订婚,正是大喜,你们拿着白灯笼来,是来找晦气的?”
公公得罪不起这位,灰溜溜地带着人跑了。
他去向国主禀报这事的时候,说的义愤填膺,无非是觉着自己不被重视,想给萧芜暝点颜色瞧瞧。
却不想国主踢了他一脚,“寡人早就说了,长公主的丧礼要低调些,她的那些丑事都捅破天了,你还嫌寡人的脸面丢得不够多?”
若不是为了之后给卞东压迫,莫说是丧礼,他连长公主的坟都不想迁入皇陵。
筎果这一觉睡得昏沉,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这睡了还不如不睡。
她做了一夜的梦,这会儿醒来,只觉得累人。
夏竹在给她梳妆时,她止不住地打着哈欠。
昨夜那梦,甚是诡异。
她又梦到前世了,像个旁观者,看着前世萧芜暝怕她在宫中无趣,找尽五湖四海的说书人与她说笑解闷。
有一个说书人来自齐湮,那日闲聊,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