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心念微微一动,像是谁的手拨弄着心弦,萧芜暝才放下了生煎,这丫头就扑进了怀里。
他猝不及防地伸手揽住她,却还是往后退了几步。
筎果抱他抱的很紧,上一次像这般用尽全力抱住他,还是他从火架上救回她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大掌拂过她的长发,幽深的黑眸抬起,视线落在了夏竹的身上。
许是这视线太过骇人,夏竹惊得往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筎果埋进萧芜暝的怀里,鼻尖萦绕着的都是属于他的清竹香味,莫名的让人安心。
夏竹方才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她如何能说,是因为心疼萧芜暝。
这人总是这样,底线因她而高,又能因为她无限降低。
前世他有多厌恶长公主,了解如斯,她能猜到几分。
他这样的人,讨厌一个人,最低限度也是将人赶走,又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容忍自己再三被骗,无非是因为她罢了。
如此一想,筎果心中又为他心痛了七分,三分是对皇姐的怨恨,觉着她如此死了,倒是便宜她了。
她也很想让长皇姐尝一尝,希望一次次被人毁掉的欺瞒之感究竟如何。
男子低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