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宫,筎果嚷嚷着叫夏竹磨墨,一头钻进了书房,萧芜暝跟在她身后,要进去,却被筎果拦在了门外,“今日我要用书房,你去别处办事。”
“转了性子,要吊书袋了?”萧芜暝好笑地看着她,出声揶揄逗趣着。
却不想这丫头说,“是啊,我离开郸江的时候,马管家可说了,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要考我学识呢,我可不想手心挨板子。”
说虽是这么说,马管家也时常拿打她手心一事威胁她,可只是口头上说说,从未真的打过她。
筎果啪的一下,就将门给关上了,这一关,竟是将自己关到了深夜还不出来。
起初,萧芜暝觉着她是一时兴起,不想等到用晚餐时,她也只是让夏竹给她端进了书房。
萧芜暝慵懒地倚在门上,闲适地抬手敲了敲门,颇为不解,“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筎果正埋头苦写着,听到他的声音突然自外头响起,拿笔的手因着突然的紧张抖了抖,一个字就写差了。
她将纸揉成了一团,随手扔在了地上,回道,“我读书呢,你别打扰我。”
萧芜暝微微蹙眉,正要开口,瞥见一道黑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破浪行了礼,压低了声音,“殿下。”
清贵的男子朝着屋望了一眼,沉了沉